Sunday, 4 March 2012

【九评之二】评中国共产党是怎样起家的(多图) 宣传中共是恐怖分子,揭露中共恶魔对藏人犯下的罪行 抗强拆升级!用中共的超限战对付中共法西斯,有冤的,开车撞死交警,开车去北京撞中南海,看哪个还敢给中共鬼子当走狗,坦克把守中南海大门,中南海很快就是“军管了”,汽油瓶革命!火烧中共恶魔,邪恶就怕火,宣传中共恶魔伤害藏人的罪行,联合国出兵消灭共匪! 连维良继续努祸害郑州吧,搜刮河南的民脂民膏给你主子胡尽掏‘维稳’经费,你也升官发财,人民清算中共鬼子就要到-----你连维良把共匪的中南海老窝强拆了,你的牛皮‘政绩’还能翻一番! 连维良 吴天君升官发财的“秘诀” 黑社会河南郑州市委书记连维良代市长吴天君以及前任王文超 赵建才4人在省委书记卢展工的直接领导下,在中共反人类恐怖团伙总头目胡锦涛习近平的的全面指挥下,对汉族的财产疯狂的抢劫 共青帮在河南祸害最厉害,共青帮在河南坐直升机升官发财 共匪的话能信,胡锦涛就能上树

【九评之二】评中国共产党是怎样起家的(多图)



九评之二。(大纪元配图)
【人民报消息】九评之二:评中国共产党是怎样起家的
目录:
前言
一。共产党起家是其积中外邪恶之大全的过程
二。中国共产党不光彩的起家史
三。党邪恶基因的表现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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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按《说文解字》,“党”(繁体,上尚下黑)意即“尚黑”。“党”,“党人”,在汉语中含有贬义。孔子说:“君子矜而不争, 群而不党。”《论语》中注释为:“相助匿非曰党。”中国历史上的政治小集团,往往被称为“朋党”,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不好的概念,与“狐朋狗党”同义,“结党”和“营私”连在一起。

孔子。(大纪元配图)
为什么在近代中国出现了一个共产党,并且成了气候还夺取了政权?中国共产党不断给中国人民灌输: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人民选择了共产党,“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是中国人民选择了共产党,还是共产党结党营私,逼迫中国人民接受?我们只能从历史中找答案。
从满清后期到民国初期,中华古国经历着巨大的外来冲击和内在变革,社会处于混乱和痛苦之中。其间许多知识份子和仁人志士,满怀济世救国的忧患意识。但是在国难和混乱中,他们由失望变成了完全的绝望。有病乱求医,他们到中国以外寻找灵丹妙药,英国式的不行就换法国式的,法国式的不行再换俄国式的,不惜下猛药烈药,恨不得一日即能振兴中国。
五四运动就是这种绝望的充分表现,有人主张无政府主义,有人提出打倒孔家店,有人主张引进洋文化,总之对中国传统文化持否定态度,反对中庸之道,急于走捷径,主张砸烂一切。他们中的激进份子,一方面报国无门,一方面对自己的理想和意志深信不疑,认为现实世界无可救药,只有自己找到了历史发展的机关,对革命和暴力抱以巨大热情。
不同的机遇让不同的人找到了不同的理论、学说、路线。终于有一组人,他们碰上了从苏俄来的共产党联络人,“暴力革命夺取政权”的马列思想迎合了他们的焦躁情绪,符合他们救国救民的愿望,一拍即合。他们把一个完全陌生的异国思想,引入了中华。参加中共一大的代表共有13人,后来死的死,逃的逃,有人投靠日本人做了汉奸,有的脱党投靠了国民党,成了叛徒或机会主义分子,到1949年中共掌权时,只有毛泽东和董必武两人还留在中共党里。不知这些中共建党人当时有没有想到,他们从俄国请来的这个“神灵”却是一个邪灵,他们找来的这剂强国之药却是一付烈性毒药。
参加中共一大的部份代表。(大纪元配图)
当时革命成功不久的苏俄共产党政权,已对中国抱有野心。1920年,苏俄成立了共产国际远东书记处,负责中国等国共产党的建立工作,主管为舒米亚茨基,维经斯基做副手,和陈独秀等人开始筹建中国共产党。1921年6月他们向共产国际提交远东书记处中国支部计划表明,中国共产党是共产国际领导下的一个支部。 1921年7月23日,在尼科尔斯基和马林的组织下,中国共产党正式成立。
从此,共产主义运动被实验性的引进中国,党的生命大于一切、征服一切,开始给中国带来一场无休止的浩劫。
一、共产党起家是其积中外邪恶之大全的过程
在具有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中国,要移植进来一个与中国传统格格不入的共产党,引入一个外来邪灵,实在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中共用共产主义的大同思想欺骗民众和爱国无门的知识份子,又进一步歪曲已被列宁严重歪曲了的共产主义理论,以此为依据,摧毁一切不利于它的统治的传统和价值,消灭一切不利于它统治的社会阶层和人士。中共拿来了工业革命对信仰的摧毁,又拿来了共产主义更彻底的无神论。中共拿来了共产主义对私有制的否定,又拿来了列宁的暴力革命理论。与此同时中共还继承和发展了中国帝王制的最坏部份。
中共的起家历史,是一个逐步完成其集中外邪恶之大全的过程,中共完善着它“中国特色”的九大基因:“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这些基因承传不断,手段和恶性程度在危机中进一步得到强化和发展。
(一)基因之一:邪——披上马列主义的邪皮
马克思主义当初吸引中国共产党人的是“暴力革命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政权”。这正是马列根本之邪。
马克思主义唯物论其实是狭隘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剩余价值的经济学,在早期资本主义还不发达时,片面短视的预言资本主义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已经被历史和现实所否定。马列主义的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主张强权政治和无产阶级主宰论。《共产党宣言》以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阐述了共产党的历史观及哲学观。无产者以打破已有的传统道德和社会关系、夺取政权为斗争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把共产主义放在与一切传统对立的位置。
人类天性对暴力是普遍排斥的,暴力之中人变得暴虐,共产党的暴力学说从本性上被人类的共性所否定。与任何先前的思想、哲学、传统都查不到实质上的渊源关系,是天地间凭空掉下来的一个莫名的恐怖体系。
这种邪恶观念的前提是“人定胜天”,人为的改造世界。共产党用“解放全人类”、“世界大同”的理想吸引过不少人,一些具有忧患意识而又渴望干一番事业的人,最容易被共产党蒙骗。他们忘记苍天在上,在建立“人间天堂”的美丽谎言中,在建功立业的征战中,他们蔑视传统,将他人的生命看轻,也把自己的生命变得轻于鸿毛。
人造的“共产主义世界”被奉为真理,“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共产党用这种绝对、荒诞的理念去斩断人和上天的渊源关系,斩断他们和祖宗、民族传统的血脉,召唤他们为共产主义献身,加持共产党的虐杀能量。
邪——披上马列主义的邪皮。(大纪元配图)
(二)基因之二:骗——邪恶要装正神,就要行骗
邪一定要骗。共产党要利用工人阶级,封他们为“最先进的阶级”,“大公无私”,“领导阶级”,“无产阶级革命的先锋队”等;共产党要利用农民,称赞他们“没有贫农,便没有革命;打击他们,便是打击革命”,许诺“耕者有其田”;共产党需要资产阶级的帮助,于是封之为“无产阶级革命的同路人”,许诺以“民主共和”;共产党快要被国民党彻底剿灭了,于是大喊“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承诺服从国民党的领导。抗日战争一完,便大打出手,推翻了国民党政权,建国后很快消灭了资产阶级,最后把工农变成了彻底的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
下岗失业之后的痛苦回忆。(大纪元配图)
统战是党骗的典型一招。为了打赢内战,共产党一度改变过去一定要杀死地主、富农全家的做法,对地主、富农这样一些阶级敌人,采取了“临时性的统一战线政策”。1947年7月20日,毛泽东指示说:“除少数反动分子外,应对整个地主阶级取缓和态度。……藉以减少敌对分子。”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后,地主富农仍没有逃脱群体灭绝的命运。
说一套做一套。党要利用民主党派时,其口号是“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而任何真正不同意、不符合它思想、言行和组织的,都要加以消灭。马克思、列宁和中共领导人都说过,共产党的政权不能与人共享,共产主义一开始便直截了当的带着独裁主义先天基因。由于它的专制排他性,无论是夺取政权时期还是掌握政权时期,共产党从来没有和其他政党和团体真诚相处过,所谓宽松时期也至多是“花瓶”待遇。
历史的教训是:共产党的任何承诺都不能相信,任何保证都不会兑现。谁在什么问题上相信了共产党,就会在什么问题上送掉小命。
(三)基因之三:煽——善于制造仇恨,挑起一部份人斗另一部份人
骗为了煽。斗争一定要有仇恨,没有仇恨可以制造仇恨。中国农村有一套根深蒂固的土地宗族制度,是共产党建立政权的根本障碍。农村社会本来是和谐的,土地所有和租用关系不是绝对对立的关系。地主养活农民,农民养活地主。这种在一定程度上互相依存的关系,被共产党改变成阶级对立、阶级剥削的关系,变和谐为敌对、为仇恨、为斗争,变合理为不合理,变有序为混乱,变共和为专制,主张剥夺,谋财害命,杀地主富农本人,杀地主富农家人,杀地主富农家族。不少农民不肯强夺他人的财产,白天拿了,晚上又送回地主家去,被工作队知道了骂作阶级觉悟不高。白毛女本来是仙姑,不是被压迫的故事,被部队文工干事改编成话剧、歌剧、芭蕾舞来煽动阶级仇恨。日本侵略中国,共产党不抗日,还攻击国民党政府卖国不抗日,甚至国难当头还煽动人们反对国民政府。
斗地主。(大纪元配图)
挑起一部份人仇恨和格杀另一部份人的手法是共产党运动的经典手段,“95%:5%”的阶级划分公式因此而来。共产党后来的系列政治运动充分运用、不断发展了这一手法。划进95%则安全无事,掉进5%则成为被斗争的敌人,争取能站进95%的行列成为大多数人在恐惧中的自我保护方法,落井下石也由此蔚然成风。
(四)基因之四:痞——流氓痞子组成基本队伍
痞是邪的基础,邪就得用痞。共产革命是痞子流氓起义,经典的“巴黎公社”纯粹是社会流氓的杀人放火打砸抢。连马克思也看不起流氓无产阶级,他在《共产党宣言》中说“流氓无产阶级是旧社会最下层中消极的腐化的部份,他们在一些地方也被无产阶级革命卷到运动里来,但是,由于他们的整个生活状况,他们更甘心于被人收买,去干反动的勾当。”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农民天生的分散性与愚昧性,甚至不够格称作阶级。
中国共产党从恶的方面发展马克思的东西,毛泽东说“流氓地痞之向来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流氓无产者加持了中共的暴烈,建立了早期农村苏维埃政权。“革命”,这个被共产党的话语系统灌注了正面意义的语词,实在是所有善良人的恐惧和灾难,是取“命”来的。文革时讨论流氓无产者,共产党认为自己被叫做“流氓”不好听,缩写为“无产者”。
1927年10月彭湃领导流氓无产者在广东省海丰县武装叛乱,建立第一个农村苏维埃政权。(大纪元配图)
痞的另一个表现是耍无赖,被人称为独裁时摆出一副恶霸嘴脸:“可爱的先生们,你们讲对了,我们正是这样。中国人民在几十年中积累起来的一切经验,都叫我们施行人民民主专政,或曰人民民主独裁。”
(五)基因之五:间——渗透,离间,瓦解,取代
骗、煽、痞犹不够,间亦用之。中共渗透有术,地下工作的“前三杰”钱壮飞、李克农和胡北风,他们的实际领导者是中共中央特务二科科长陈赓。钱壮飞任国民党中央调查科主任徐恩曾的机要秘书和亲信随从,中华民国政府军第一、第二次对江西的围剿决策和情报,钱壮飞用国民党中央组织部信函,经李克农亲自送至周恩来手中。1930年4月,表面上由钱壮飞率领,实际上由陈赓领导,用国民党中央调查科的证件和经费,在东北建立了一整套明属国民党、暗属共产党的双重特务组织。李克农亦曾打入中华民国海陆空军总司令部担任译电员,中共保密局负责人顾顺章被捕叛变的急电就是被李翻译后由钱壮飞送给周恩来的,免除了被一网打尽的下场。
(大纪元配图)
亲共的杨登羸担任国民党中央调查科上海特派员,中共认为不可靠的党员,便让他去逮捕和处决。河南一个老干部,曾因得罪了共产党中的干部,便被自己人开后门送到国民党监狱中关押了好几年。
在解放战争期间,中共情报战线直达蒋介石身边,国防部作战次长、掌握国民党调动军队大权的刘斐中将竟是中共地下党。在被调动的军队自己还不知道时,延安就已经得到情报,并据此而拟好作战计划。胡宗南的机要秘书和亲信随从熊向晖,将胡宗南大军进攻延安的计划通报周恩来,以致胡宗南打进延安时,得到的只是一座空城。周恩来曾经说:“蒋介石的作战命令还没有下达到军长,毛主席就已经看到了。”
(六)基因之六:抢——巧取豪夺成为新秩序
中共的一切都是抢来的。拉起红军搞武装割据,军火弹药、吃饭穿衣需要钱,而“筹款”的形式是打土豪抢银洋,与土匪没有区别。李先念的红军在鄂西一带绑票县城里的首富人家,不是绑一个,而是家族中每富裕家庭绑一个,叫“绑活票”。“绑活票”不“撕票”,即不杀人质,留下活口,目的是要家里人一坛一坛不断地送大银元去供养红军。直到喂饱了红军,或是家破人亡,无油水可榨,才把奄奄一息的人质放回。有人因此被惊吓折磨致死。

“绑活票”。(大纪元配图)
“打土豪,分田地”又把巧取豪夺推广到社会,代替传统成为新的秩序。共产党大恶小恶都要做,大善小善都不积。什么人都给点小恩小惠,为的是挑动一部份人斗另一部份人。于是积善重德被搞掉了,只要会杀人就行。“共产大同”实际成了对暴力豪夺的认同。
(七)基因之七:斗——摧毁传统宗法秩序和国家制度
骗、煽、痞、间均为了抢、斗。共产党的哲学是斗争哲学。共产革命决不是无组织的打砸抢,党说“农民的主要攻击目标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旁及各种宗法的思想和制度,城里的贪官污吏,乡村的恶劣习惯”,指明要摧毁乡村的传统制度和习惯。
共产党的斗还包括武斗、武装斗争。“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夺取政权时要斗,若干年后的文革中,同样的斗争基因又被用于教育下一代。
(大纪元配图)
(八)基因之八:灭——创造了完整的群体灭绝理论系统
共产党做的许多事都很绝。其许诺知识份子以人间天堂,而后来把他们打成“右派”、改造成“臭老九”。其对地主资本家财产的剥夺,对地主富农阶级的消灭,对乡村秩序的摧毁,对地方政权的攫取,对有钱人的绑票勒索,对战俘的思想和灵魂洗脑,对工商资产阶级的改造,对国民党的渗透和瓦解,对共产国际的分裂和背叛,对建国后历次政治运动的清洗,对党内的高压政治,做的事都很绝。
这一切,无不建立在它的群体灭绝理论基础之上,历次运动无一不是恐怖主义的群体灭绝运动。共产党从早期就开始不断创造完整的群体灭绝理论系统,由共产党的阶级论,革命论,斗争论,暴力论,专政论,运动论,政党论等等组成,全是各种各样群体灭绝实践经验之总汇。

群体灭绝。(大纪元配图)
中共最大特色的群体灭绝是从思想上和人性良知上的灭绝,这是符合其集团根本利益的恐惧统治方法。你反对它,它要消灭你,你拥护他,它也可能要消灭你。它认为需要消灭的就要消灭,以至造成每个人都有危机感,都惧怕共产党。
(九)基因之九:控——用党性控制全党,再教化到全民和全社会
所有的基因都为着同一个目的:恐惧型的高压控制。共产党的邪恶,使它成为所有社会力量的天敌。从成立之日起,共产党就在一个接一个的危机中挣扎,其最大危机一直是生存危机,存在就是恐惧,永恒的危机感。危机中的恐惧成了共产党最高利益所在——艰难维持党的集团存在和权力。共产党常不得不以表面的更坏补充着它力量的不足。党的利益不是个体党员利益,也不是所有个体利益的总和。它是共产党集团的利益,高于个人的一切。
“党性”是党这个邪灵最厉害的本质之一,具有无限扩展,吞噬人性,把人变成非人的强制能力。周恩来和孙炳文是同志,孙炳文死后,其女儿孙维世被周恩来认作干女儿。文革中孙维世挨整,孙维世的家人在她死后发现她头上被钉进了一颗长钉子,可是在孙维世的逮捕书上签字同意的却是周恩来。
中共早期领导人之一任弼时在抗日战争期间曾任鸦片专员。鸦片是列强侵略中国的象征,敢冒违背民族大义之大不韪而大片种植鸦片,确实需要点党性。因为极为敏感,中共用“肥皂”作为“鸦片”的代号,输往境外赚取经费。中共新领导人在任弼时生日一百周年时发表讲话,称他“具有崇高的品德,是一位模范的共产党员。他信念坚定,对党的事业无限忠诚”,对他的党性高度评价。
延安大生产运动,种植罂粟,制造鸦片。(大纪元配图)
一个党性模范是张思德,党说他是烧砖窑倒塌而牺牲,民间说他是烤鸦片而死。因为他默默在中央警卫团当兵,不求升迁,得到了中共“重于泰山”的褒奖。他和后来的另一个典型的党性榜样,以“革命机器上永不生锈的螺丝钉”著称的雷锋,俩人长期被用来教育全体中国人,要像他们那样忠于党。“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共产党的无数英雄模范都被用作这种强化党的钢铁意志和党性原则的示范。
在夺取政权之后,共产党更是把思想控制的基因发扬光大,共产党成功铸造了几代党的“工具”和“螺丝钉”。党性被强化成了一贯的思维定式,千篇一律的行为模式,推展到整个国家和全体人民。党性行为模式披上国家之皮,党性思维定式成为全国人民的自我洗脑,服从和配合邪恶的机制。
二、中国共产党不光彩的起家史
中国共产党说自己的历史是“从胜利不断走向胜利”的光辉历史,往自己脸上贴金是为了赋予共产党政权合法性。事实上,共产党的发家史一点也不光彩。它只有靠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的九大基因,才最终夺取了政权。
(一)中共成立——吸苏共的奶水长大
中共教育人民,“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其实,中共成立之初,是苏俄的亚洲中国支部,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卖国政党。
成立初期中国共产党没有钱,没有理论和实践,更没有主心骨,加入共产国际是对暴力革命的参与和依附,中国暴力革命和马克思、列宁阶段的暴力革命一脉相承。共产国际是全球颠覆各国政权的总指挥部,中共那时是共产国际的东方支部,执行苏俄红色帝国主义的东方路线。中共仰仗苏共成熟的暴力夺权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经验,政治、思想、和组织路线都听命于苏共,照抄外来非法组织的地下秘密生存方式,实行严密监视控制。苏共是中共的主心骨和靠山。
中共是共产国际的东方支部。(大纪元配图)
中共第一次代表大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党章是由共产国际主持制定的,宣言依据的是马列主义、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和建党学说,以苏共党纲作为重要依据。中共党的灵魂是苏共式的外来品。中共党的领导人陈独秀和共产国际代表马林曾经有不同意见,马林带一封信给陈说,如果你是真正的共产党员,一定要听第三国际的命令。虽然陈独秀是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任教父,也只好听从共产国际教廷的命令,隶属和屈从苏俄。
陈独秀在1923年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上公开承认,党的经费几乎完全是我们从共产国际得到的。一年来,共产国际在中国用款20余万,而中共成绩不佳,共产国际责备中国同志太不努力。
据中共解密文件不完全统计,1921年10月至1922年6月,收入16,655元;1924年1500美元和32,927.17元;1927年为 187,674元,每月共产国际给费用平均在2万元左右。中共现在的拉关系、走后门、迎合、买通、甚至威胁等方法在早期已经使用。共产国际主管曾严厉批评中共中央不断要钱的做法,“他们利用经费来源不同(国际联络局、共产国际执委会代表、军事组织)这一情况,得以弄到这些经费,因为这一个来源不知道另一个来源已经拨出。……有趣的是,前来的同志总是不仅十分清楚地了解俄国同志的情绪,而且甚至了解应该怎样区别对待与这项或那项拨款相关的某位同志。而一旦多数同志相信不能通过正式途径弄到,就开始逃避事务性的会见。然后采取最粗暴的敲诈手段,如散布谣言,说什么基层工作人员似乎责备苏联,把钱给了军阀而不给中央。”
(二)第一次国共合作——附体挖心,破坏北伐
中共一直教育人民,蒋介石背叛了国民革命,共产党被迫武装起义。
实际上,共产党发起第一次国共合作是为了附体于国民革命发展自己,并且在行动中急于夺权发动苏维埃革命,破坏和背叛了国民革命。
1922年7月中共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因为急于夺取政权,反对与国民党联合的意见主导了大会。但是太上皇共产国际推翻决议,指令中共加入国民党。
第一次国共合作期间,1925年1月中国共产党在上海举行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孙中山去世以前已经提出领导权问题。如果孙中山没有去世,中共夺权针对的就不是蒋介石了。
靠了苏俄撑腰,国共合作期间共产党在国民党内大肆抓权:谭平山担任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部长,冯菊坡担任工人部长全权处理事务的部秘书,林祖涵担任农民部长,彭湃在农民部担任部秘书,毛泽东担任国民党宣传部代部长。军校、军队领导权向来是共产党关注的焦点:周恩来担任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张申府担任副主任。周恩来还兼军法处处长,到处安插苏俄军事顾问。不少共产党人担任国民党军校政治教官和教职人员,担任国民革命军的各级党代表,并规定没有党代表的附属签名,一切命令均不生效。这样附体国民革命的结果,使得中共由1925年的不满千人,暴增至1928年的三万人。
北伐革命始于1926年2月。1926年10月至1927年3月,中国共产党在上海进行了三次武装暴动,最后进攻北伐军师部,被北伐军解除了武装。广东的总罢工纠察队每天都与警察发生暴力冲突,这样的骚扰直接导致了“四.一二”国民党对共产党的大清洗。
1927年8月,国民革命军内的共产党藉机发动南昌暴动,被很快镇压下去。9月发动了攻打长沙的秋收起义,也被镇压下去;共产党开始实行“党的支部建立在连上”的网络式控制,流窜到井冈山地区,建立农村局部政权。
(三)湖南农民暴动——发动痞子造反
北伐期间,国民革命军在征战军阀,共产党在农村造反夺权。
北伐期间,国民革命军在征战军阀,共产党在农村造反夺权。(大纪元配图)
1927年的湖南农民运动也是流氓起义,与首场著名的共产革命巴黎公社流氓起义互相佐证。法国人民和当时在巴黎的外国人都亲自见证,巴黎公社社员是毫无理想、破坏成性的一群流寇,住高楼大厦,吃美味珍馐,只知眼前快乐,不知有死。巴黎公社暴乱期间,他们实行报禁;把给国王宣讲的达尔布瓦大主教抓作人质枪毙,暴杀教士六十四人;纵火焚烧宫殿;官署民宅,纪功碑,铭勋柱,无不摧毁槌碎以为快事。法国首都富丽甲天下,欧洲无可伦比,起义过后,楼台化为灰土,民众惨成枯骨。惨酷之祸,古今罕有。
毛泽东承认,“农民在乡里颇有一点子‘乱来’。农会权力无上,不许地主说话,把地主的威风扫光。这等于将地主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把你入另册!’向土豪劣绅罚款捐款,打轿子。反对农会的土豪劣绅的家里,一群人涌进去,杀猪出谷。土豪劣绅的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也可以踏上去滚一滚。动不动捉人戴高帽子游乡,‘劣绅!今天认得我们!’为所欲为,一切反常,竟在乡村造成一种恐怖现象。……直言之,每个农村都必须造成一个短时期的恐怖现象,非如此决不能镇压农村反革命派的活动,决不能打倒绅权。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在革命期内的许多所谓‘过分’举动,实在是革命的需要,”革命建立了恐怖秩序。
(四)北上抗日——失败逃亡
中共把“长征”说成是北上抗日,把“长征”炒成了中国革命的神话:长征是“宣言书”,“宣传队”,“播种机”,以我们的胜利、敌人的失败而告结束。
北上抗日是中共掩盖失败的一个无耻谎言,史实是1933年10月至1934年1月共产党的第五次反围剿遭到惨败,中共农村政权相继丧失,根据地日益缩小,中央红军被迫逃亡。这才是“长征”的起因。
向西突围,曲线接近外蒙和苏联是真正的长征路线意图。当时中共步履维艰,西进靠近外蒙,不至腹背受敌遭聚歼,兵败则进入苏联。选择走山西和绥远,一方面可以高举抗日大旗争得民心,另一方面是这一带安全,没有日本人,日军侵占的是长城一线。一年后共产党长征逃亡到陕北时,中央红军主力由八万多人减至六千人。
(大纪元配图)
(五)西安事变——成功用间,二次附体
西安事变,指发生于1936年12月张学良、杨虎城在西安扣留蒋介石的兵变。
按照中共的教科书,西安事变是张、杨逼蒋抗日的“兵谏”,邀请中共代表周恩来赴西安商讨事变善后事宜,在全国各界的调停下,事变和平解决,结束了十年内战,促使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形成,成为扭转中国危局的关键。中共把自己描绘成一个顾全大局、爱国抗日的红脸。
越来越多的资料揭示出,西安事变前夕杨虎城、张学良身边已聚集了许多共产党的特务。地下党员刘鼎,经宋庆龄介绍到张学良身边。西安事变发生后,毛泽东表扬说:“西安事变,刘鼎是有功的。”而杨虎城的身边,夫人谢葆真直接就是共产党,在杨的军政治部工作,她是在1928年1月,经中共党组织批准和杨虎城结婚的。后来官至外交部副部长的共产党人王炳南,当时是杨公馆的座上客。正是他们这些杨、张周围的许多中共党员直接策划了这次兵变。
事变之初,中共的领导人很想杀掉蒋介石,以报围剿之仇。当时中共在陕北力量已经很弱小,处于一役就可能被彻底消灭的困境,中共尽其煽、骗之能事,策动张、杨兵变。斯大林出于牵制日本避免其攻打苏联的需要,亲自写信给中共中央,指令不杀蒋介石,要二次国共合作。毛泽东和周恩来也看到,凭当时中共的力量绝对不可能吃掉国民党,杀了蒋介石,共产党更可能被赶来报仇围剿的国民党军队所消灭。中共立刻改变腔调,以联合抗日为名,迫使蒋介石接受二次国共合作。
共产党策动兵变在先,把蒋介石置于屠刀之下,却又转过身来唱红脸,逼着蒋介石答应再次接纳共产党。中共不仅躲过灭顶之灾,而且得以二次附体国民政府,红军变成了八路军,再次发展壮大。中共之狡诈欺骗,不可不称高手。
(六)抗日战争——借刀杀人,扩大自己
抗日战争爆发时国民党有一百七十余万军队,十一万吨排水量的军舰,各种飞机约六百架。共产党加上1937年11月改编的新四军,总数仍没超过七万人,内部还争权分裂,已弱小到只需一战便可根除的程度。中共知道,如果把队伍拉出去跟日本人打仗,一个日军师团也打不过。中共的眼里,领导权而不是民族存亡,才是民族统一战线的中心问题,于是策划了“在联蒋过程中必须为争取领导权而斗争,但这只能在党内讲,并在实际工作中实现”的方针。
九.一八事变后,中共所为是和日本侵略者互相配合、并肩作战。在满洲事变宣言中,中共号召全中国人民“在国民党的统治区域,工人罢工,农民骚动,学生罢课,贫民罢业,士兵哗变”,推翻中国政府。
共产党高举抗日大旗,却只在后方收编地方军和游击队,除了平型关等几个屈指可数的对日战斗外,共产党无抗日战绩可言,只是在忙于扩大地盘,在日本投降时抢着受降日军,把自己扩充成号称拥有九十余万正规军和两百万民兵的强大力量。抗日的正面战场则全留给了国民党军队,国民党战死疆场的将军二百多人,共产党的指挥官几乎毫无损失。中共教科书一再告诉人民,国民党不抗日,是共产党领导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
(七)延安整风——开创令人闻风丧胆的整人模式
(大纪元配图)
用抗日的名义吸引了无数爱国青年来到延安,在延安用整风迫害了成千上万的革命青年。中共在建国以后把延安描绘成“革命圣地”,却不讲延安整风的罪恶。
延安整风运动是人中最恐怖、最黑暗、最残暴的权力游戏。以整肃小资产阶级毒素的名义,党清洗着人的文明、独立、自由、容忍、尊严等价值。整风的第一步,是建立每个同志的人事档案,包括(1)自我概述,(2)政治文化年谱,(3)家庭成份与社会关系,(4)个人自传与思想变化,(5)党性检讨。
在档案中要交代你出生以后所有认识的人,发生的事,发生的时间、地点,反覆地写。发现有遗漏,就定成问题人物;还要交代参加过的所有社会活动,特别是入党的经过。重点交代参加活动过程的所思所想。最关键的是党性检讨,主要了解在思想意识上,言论上,工作态度上,日常生活上,待人接物上,是否有反党性的行为。以思想意识为例,要检查入党、入伍后是否计较个人利益,是否借党的工作达到私人的目的。对革命前途是否动摇过,或者战斗怕死,想家想老婆。因为没有客观标准,每个人都被发现有问题。
审查干部使用逼供信,清理内奸,必然产生无数冤假错案。整风时代的延安,被称作是一座人性的炼狱,伤害了大批干部。抗日军政大学进驻了审干工作组,两个月的赤色恐怖,即席坦白,示范坦白,集体劝说,五分钟劝说,个别谈话,大会报告,抓水萝卜(外红内白)。照相,是把人一批一批弄上台让大家看。面不改色者,就没有问题,否则就是嫌疑分子,审查对象。
连共产国际的代表都受不了,说延安的情形令人丧气,人们不敢与他人交往,各怀鬼胎,人人流露出紧张和恐惧,每人都不敢为真理及为被诽谤中伤的朋友辩护,只求保住自己的性命,恶棍因阿谀平步青云,侮辱同志、自我羞辱成为延安生活的特性。人们快疯了,大家都但求保住生命和饭碗,荣辱尊严、同志间的爱都被抛弃得一干二净。人们不再表达自己的意见,而是背诵党领袖的文章。这一套做法几乎不做任何改动,就可作为共产党中国成立后大小运动的写照。
(八)三年内战——卖国夺权
俄国的二月革命是一个温和的资产阶级革命,沙皇也以国家民族为重,退位而不是反抗到底。列宁急忙从德国赶回俄国,又搞了一次政变,把推翻沙皇的资产阶级革命者们杀害,搞起共产革命来,把俄国的资产阶级革命扼杀了。中共和列宁一样,把国民革命的胜利果实摘取了,在抗日战争胜利后,发动了推翻国民党政府的“解放”战争,把中国再次推入战争灾难。
中共以人海战术著称。辽沈、平津、淮海战役用的是人肉作炮灰的最原始、最野蛮、最不人道的战术。围困长春的时候,为了消耗长春城内的粮食供应,解放军奉命不许老百姓出逃。结果打长春兵困两个月,活生生饿死冻死阵地前城门外逃难的国民近二十万人而不肯网开一面,事后完全没有一丝愧疚,说“解放长春兵不血刃”。
1947年至1948年,中共先后与苏联签订《哈尔滨协定》和《莫斯科协定》,出卖祖国权益和东北资源,换取苏联在外交和军事上全面支持中共。双方协定苏共经常供应50架飞机补充中共,将收缴的日本武器分两期全部给予中共,苏方控制的东北的弹药、军用物资平价售给中共。国民党一旦对东北发动两栖登陆攻势,苏共秘密协助中共军队作战。苏联协助中共夺取新疆控制权;建立苏中联合空军力量;装备中共11个师。把美国援助苏联的130亿美元的武器的三分之一运入东北。中共为了获取苏联支持,承诺苏联对东北陆路、空中交通的特权;对苏提供国民党政府和美军行动情报;以东北物产、棉花、大豆、战略物资供应苏联,换取精良武器;苏联有优先开采中国矿产的权利;有权在东北和新疆驻军;苏联可将远东情报局设在中国。如果欧洲爆发战争,中共应派远征军10万,劳工2百万支援苏联。除此之外,中共还承诺将辽宁、安东省的特别区域在适当时并入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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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党邪恶基因的表现
(一)党史的特征——永恒的恐惧感
永恒的恐惧感是中共党史的最大特征,维持生存成为共产党与生俱来的最高利益。这种延续生存的最高利益,以强力支撑着那变换无穷的皮中之恐惧本质。它像原生癌细胞一样扩散、渗透了肌体的每一个部位,使其他正常细胞死亡,任由恶性细胞疯长。在历史循环中社会解决不了共产党这个变异的物质,任其扩散,每一层次和范围都无法消化这种强力的变异因素,众多社会被污染,更大面积的泛滥着共产主义或共产主义因素。这些东西又不断的被共产党加强和利用,从根本上变异了人的道德和社会。
共产党是不讲人们公认的道义原则的。共产党的一切原则都绝对为其集团利益服务,以绝对自私为最高原则,没有任何道义原则抑制其集团欲望。从它的自我原则为根本,它需要不断披上不同的外皮。在这个持续危机锁链的早期,中共附着在苏共上,附着在国民党上,附着在国民政府实体上,附着在国民革命上;在它夺取政权以后,中共附着在各种机会主义上,附着在民意民情上,附着在社会机制和手段上,附着在一切之上,把每一次危机,都作为党发家的机会,加强其强制手段。
(二)一以贯之的邪恶是起家的“法宝”
共产党称革命胜利靠的是三大“法宝”: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国民党根据自己的教训,给共产党加了两条:宣传和使用间谍。党的各大“法宝”都贯穿着共产党所有的流氓基因:“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
马列从本质上就是邪的。滑稽的是中共党人都不懂马列。林彪曾说没有几个中共党员真正读过马列。瞿秋白被公认为思想家,承认仅仅看过一些马列皮毛。毛泽东思想是农民造反的山沟马列主义。邓小平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姓资。江泽民的三个代表更是什么也不是的拼凑了。中共不懂马列,只是从马列中继承了邪,又在其邪恶基础上塞进了它们更邪恶的私货。
特别值得提出的是中共的统战工作,是骗和短期收买的并用。统是为了战,使共产党从孤家寡人变成人多势众,改变双方力量的对比。有统就有分,分出哪些是敌、我、友、左、中、右,分出哪些该拉,哪些该打,什么时候去拉,什么时候去打。上一阶段可以化敌为友,下一阶段可以化友为敌。比如民主革命时期团结资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消灭资产阶级。又比如民主党派领导人章伯钧、罗隆基等在夺取政权时期中共需要他们帮腔,取得政权后不再需要,便打成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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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党是成熟的流氓
党有软硬两面功夫。软功:宣传、统战、离间、特务、策反、两面三刀、挖心、洗脑、造谣欺骗、掩盖真像、心理战、制造恐怖气氛、恐惧症、健忘症;这些软功可以灭人性,调动恶的一面。硬功:暴力、武装斗争、镇压、政治运动、杀人灭口、绑架、消音、武斗、定期严打等等;这些硬功是党制造恐怖的保证。
党往往是软硬兼施,时松时紧,外松内紧,一放一收,引蛇出洞。中共不停的以民主来将国民党的军,但在共产党统治区内的知识份子王实味稍有一点不同意见,就被当成典型整斗,最后遭斧头砍死,即有名的“野百合花事件”。一位参加过延安整风,挨过整的老干部回忆道,当时被拉去逼供信,在极度高压之下,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良心,编造谎言。第一次经受这种事情,想到自己对不起被牵连的同志,恨不得一死了之。刚好桌上放着一支枪,拿起来对准自己的脑袋,扣了扳机。没有子弹!负责审查他的那位干部这时走进来说,“做错了事承认就好了。党的政策是宽大的。”这样,党通过考验知道你达到极限,也知道你是“忠于”党的,于是过关了。党总是这样把你置于死地,欣赏了你全部的痛苦屈辱,在你痛不欲生时,亲切地出来给你一条好死不如赖活的路,成为你感恩戴德的救命恩人。若干年后,这位老干部在香港了解了法轮功,感到很好。但一开始镇压,所有先前的记忆全回来了,再不敢说法轮功好。
类似的例子还有末代皇帝溥仪,被关在监狱里不断看见别人被杀,以为自己也要被处死了,出于活命的本能,主动配合,自己洗脑,最后写了《我的前半生》,成为中共成功进行“思想改造”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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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现代医学研究,在恐惧高压和被隔离的环境下,许多受害者会对施暴者产生一种畸形的依赖,以其喜怒哀乐为自己情绪的转移,一旦后者施以小惠,前者便感激涕零,甚至生出“爱”来。这种心理学现象,早已被中共成功的运用于对敌人以至对人民的精神控制和思想改造之中。
(四)党是最邪恶的
中共绝大多数总书记都曾经被打成为反党分子。显然,这个党有自己的生命,是一个活的独立的肌体。不一定是党的领导人决定党的方向命运,而是党决定其领导人的命运。江西苏区面对国民政府军队围剿,连生存都成问题,却一点不妨碍党以打AB团的名义把自己人夜里拉出去枪毙,或者用乱石砸死,要节省子弹。在陕北日本人和国民党的夹缝里生存,却进行了以延安整风为名的内部大清洗,杀人无数。如此大规模的内部反覆大屠杀,却不影响其扩大势力最终统治中国大陆,把这种自相残杀模式从当年的小小苏维埃扩展到全国。就像一个恶性肿瘤,在疯长的过程中,核心坏死了,外围还在不断向健康的原生的肌体扩散。原来的肌体部份被渗透后,成长出新的肿瘤。不管一个人好坏,一旦进入中共,就成了破坏力量的一部份,越正直越认真,破坏性越大。毫无疑问,当这个肌体被彻底毁坏时也就是这个肿瘤自己的死亡期。可肿瘤却是一定要这样的。
中国共产党公认的创始人陈独秀是五四运动的文化人,不喜欢暴力,告诫共产党人,如果强化国民党内共产党的政党意识,对领导权有浓厚的兴趣,必然会导致革命内部的紧张。五四一代最激烈的人物尚心存宽容之道。他是第一个被冠以“右倾机会主义”帽子的人。
另一位领导人瞿秋白认为共产党应该亲自去战斗,去厮杀,去组织暴动,去摧毁任何一级可能摧毁的政权,用极度无序的办法使中国社会恢复秩序。不料,瞿秋白临死前坦承,我决不愿意冒充烈士而死。我实质上离开了你们的队伍好久了。唉!历史的误会叫我这“文人”勉强在革命的政治舞台上混了好些年。我始终不能够克服自己绅士意识,我究竟不能成为无产阶级的战士。
党的领导人王明奉命于共产国际,主张联合抗日,而不是扩大共产党根据地。在党的会议上,毛泽东和张闻天不能说服他们的同志,他们苦恼无法将实质一语道破:凭红军当时的实力,无力聚歼日军一个师团,凭一时的冲动把队伍拉出去拼,中国的历史肯定不是现在的样子了。在“舍身取义”的传统文化主导的人文场中,毛泽东只好保持了沉默。王明后来被定为先左倾后右倾的机会主义。
胡耀邦为历次政治运动的冤假错案平反,为共产党赚回了民心,仍然被打下去。赵紫阳为挽救共产党搞改革,最后也没有好下场。共产党的各届新政又能做什么呢?真正要改革共产党,共产党就会灭亡,共产党给他们的权力马上丧失合法性。靠一个机器自己生产出来的力改变它自己,到一定程度就肯定不行了。所以共产党的改革毫无可能成功。
党的领导人都是坏的,革命怎么还能进行并且扩大?在许多最邪恶的时刻,共产党的最高领导人败下阵来,因为他们的邪恶劲儿都不够水平,只有最邪恶的才能符合党的需要。党的领导人都是悲剧收场,党自己顽强的活着。能生存下来的领导人不是能操纵党的,而是摸透了党的,顺着党的邪劲儿走,能给党加持能量,能帮助党度过危机的。难怪共产党员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就是不能与党斗,都是党的驯服工具,最高境界也就是互相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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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在今日已是党的一大奇观。党的这个错误是张国焘的,那个错误是四人帮的。毛泽东的三七开,邓小平的四六开。党却从来没有错,党错了是党自己纠正的,“向前看”,“不要纠缠历史旧帐”。连共产主义的人间天堂都堕变成社会主义温饱,连马列主义都被“三个代表”取缔,连自己都可以骂。为了维护其统治,如果人们见到共产党搞民主,开放宗教自由,一夜之间抛弃江泽民,平反法轮功都不要奇怪。惟有一个东西不会改变——那就是党的集团目标、集团生存、集团权力的宗旨不变,维护共产党的权力和统治不变。
共产党把暴力恐惧和高压灌注成党的理论纲领,化成党性,党的最高原则,化成领导人的灵魂,化成整个党的运作机制和所有党员的行动准则。党是钢性的党,有铁的纪律,统一的意志,全党党员的行动必须一致。
结语
是历史的什么力量选择了共产党?为什么不选择别的要选择中共?我们都知道世界上存在着两种势力,两种选择。一种是旧的、邪的势力,它要进行恶的、负面的选择。另一种是正的,好的势力,要进行好的、善的方面的选择。共产党是旧势力的选择。之所以选择共产党,就是因为它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成,是邪恶的集中代表。它最会利用并欺负人们的善良,一步一步成了今天的气候。
共产党宣传“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意味着什么?1921年中共建党到1949年共产党夺取政权,都证明没有共产党的血腥和狡诈,就没有它的天下。中共不同于历史上的其他任何团体,它随心所欲地解释马克思和列宁编造出来的理论,把一切任意的行动都置于冠冕堂皇之中,蒙蔽、煽动、或利用一部份群众,做出强力的解释,通过每日每时的各种宣传,将中共的政策和策略披上理论的外衣加以实施,以证明其永远正确。
中共的起家史是一个集邪恶之大全的过程,毫无光彩可言。中共的起家史恰恰说明中共政权没有合法性。不是中国人民选择了共产党,而是共产党强售其奸,靠了其无比邪恶的基因“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把一个外来邪灵强加给了中国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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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之一】评共产党是什么(多图)  


共产党是迫害中华民族的邪灵。


目录九评之一:评共产党是什么
前言

一.以暴力恐怖夺取和维持政权
二.以谎言为暴力的润滑剂
三.不断变化的立场原则
四.以党性取代和消灭人性
五.反自然和反人性的邪灵
六.邪灵附体的特征
七.反省自己摆脱中共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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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五千年来,中华民族在黄河与长江所哺育的这块土地上滋长生息,历经了数十个朝代,创造了灿烂的文明;其间有起有落、有兴有衰,波澜壮阔、扣人心弦。1840年,被史界认为是中国近代史的开端,也是中国从中古世纪走向现代化的起点。从那时候起,中华文明大概经历了四波的挑战和回应。前三波挑战,可以以1860年英法联军攻入北京,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和1906年日俄在中国东北的战争为冲击肇因所形成的挑战,而中国对之的相应回应,则是器物引进(即洋务运动),制度改良(即戊戌变法和大清立宪),以及后来的辛亥革命。
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战胜国之一的中国的利益未被列强考虑,当时的许多中国人认定,前三波的回应全都失败了,因此出现了五四运动,从而开始了第四波,也是最后一个层面的回应,文化层面的全盘西化,随后更开始了极端革命,即为共产主义运动。

1919年9月-11月,李大钊在《新青年》上发表《我
的马克思主义观》,将马克思主义引进中国。(大纪
元配图)
本文所关注的,是中国最后一波回应的结果,共产主义运动和共产党。分析一下在经历了160多年时间,付出了近亿非正常人口死亡、以及几乎所有的中国传统文化和文明之后,中国所选择的,或者说是中国所被强加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一、以暴力恐怖夺取和维持政权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共产党宣言》是这样结尾的。暴力,是共产党取得政权的手段,也是最主要的手段,这是这个党产生之日起便被决定的第一个遗传基因。
世界上第一个共产党,事实上是马克思死后多年才产生的。1917年十月革命的第二年,苏俄共产党(布)正式诞生。这个共产党是在对“阶级敌人”实行暴力中产生的,之后则在对自己人的暴力中维持存在。苏联共产党在内部整肃中,屠杀了两千多万“间谍”、“叛徒”和异己分子。

1954年成立的苏联国家安全委员部(即克格勃)
沿用了肃反委员会的标志。盾象 征着捍卫革命,
剑则象征着斗争。(大纪元配图)
中国共产党成立的时候就是苏联共产党控制的第三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自然继承了这种暴力传统。1927年到1936年所谓第一次国共内战时期,江西人口从二千多万下降到一千多万,其祸之烈,可见一斑。
如果说,夺取政权的战争中暴力无可避免,那么世界上从来没有像共产党这样的在和平时期仍然酷爱暴力的政权。1949年之后,中共暴力残害的中国人,数目竟然超过之前近三十年的战争时期。
在这方面达到登峰造极地步的是中国共产党所全力支持的柬埔寨红色高棉,其夺取政权后居然屠杀了柬埔寨全国四分之一人口,包括该国的大多数华裔和华侨。并且,中共至今阻拦国际社会对红色高棉的公开审判,其目的当然是为了继续遮掩中共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和所扮演的恶劣角色。
必须指出的是,世界上最残暴的割据武装和残暴政权,也都和中国共产党有密切关系。除了红色高棉之外,印尼共产党,菲共、马共、越共、缅共、寮共、尼泊尔共产党等等,也都是中共一手支持建立,其中党的领袖许多都是华人,有些现今仍然躲藏在中国。
而世界上以毛主义为宗旨的共产党,包括南美的光明之路、日本的赤军,其残暴行径同样为世人所知所唾弃。
共产主义理论来源之一是进化论。共产党把物种竞争,推演到社会进化中的阶级斗争,认为阶级斗争是社会发展进步的唯一动力。因此,斗争成为共产党获得政权以及维持生存的主要“信仰”。毛泽东的名言“八亿人口,不斗行吗”正是这种生存逻辑的表白。

毛泽东的名言“八亿人口,不斗行吗”。
(大纪元配图)
和这个表白同样闻名的,是毛泽东的另一句话:文化大革命,要“七、八年再来一次”。重复使用暴力,是共产党政权维持统治的重要手段。暴力的目的,是制造恐惧。每一次斗争运动,都是共产党的一次恐惧训练,让人民内心颤抖着屈服,以至成为恐惧的奴隶。
今天,恐怖主义变成了文明和自由世界的头号敌人。但共产党的暴力恐怖主义以国家为载体,规模更为巨大,持续时间更为长久,为祸也更为酷烈。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我们不能忘记,共产党的这一遗传基因在适当的时候一定会对共产党未来走向起决定性的作用。
二、以谎言为暴力的润滑剂
衡量人类文明程度的标志之一,是暴力在制度中所发挥作用的比例。共产政权社会,显然是人类文明的一次大倒退。然而,共产党居然成功地一度令世人以为是进步。这些人认为,暴力的使用,是这种社会进步所必需而且必然的过程。
这不能不说是共产党对谎言欺骗运用得举世无双的结果。因此,欺骗和谎言,是共产党的另一遗传基因。
“从年幼的时候起,我们就觉得美国是个特别可亲的国家。我们相信,这该不单因为她没有强占过中国的土地,她也没对中国发动过侵略性的战争;更基本地说,中国人对美国的好感,是发源于从美国国民性中发散出来的民主的风度,博大的心怀。”
这是中共中央机关报《新华日报》1947年7月4日发表的社论,仅仅三年之后,中共便派兵在北韩和美国兵戎相见,并把美国人描绘成世界上最邪恶的帝国主义分子。每一个来自中国大陆的人,看到这篇50多年前的中共社论,都会感到无比的惊讶,以至于中共需要查禁重新出版类似文章的有关书籍。
中共建政后,肃反、公私合营、反右、文革、六四、镇压法轮功,每次都采用了相同的手段。其中最著名的,是1957年中共号召知识份子给中共提意见,然后按图索骥捉拿“右派”,当被人指为阴谋的时候,毛泽东公开表示:那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谎言和欺骗,在这些夺权和保权过程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中国知识份子自古以来就具有深厚的历史意识。中国是世界上信史最长也最完整的国家,盖中国人要依据历史来判断现实,甚至从中达致个人精神的升华。因此,隐瞒和篡改历史也成为中国共产党的重要统治手段。从早至春秋战国,晚至文革历史全面加以隐瞒、篡改和改述,50多年来从未间断,并且对所有还历史本来面目的努力,都无情地予以封锁和灭杀。

伪造历史,掩盖事实,进行洗脑是中共一贯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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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暴力不足而需要加以掩盖修饰的时候,欺骗和谎言便登场了。谎言是暴力的另一面,也是暴力的润滑剂。
应该承认,这并不是共产党的发明创造,只不过共产党是把古已有之的流氓行径堂而皇之地加以使用而已。中国共产党承诺给农民土地、承诺给工人工厂、承诺给知识份子自由和民主、承诺和平,如今无一兑现。一代被骗的中国人死去了,另一代中国人继续对中共谎言着迷,这是中国人最大的悲哀,也是中华民族的大不幸。

共产党给中国人的承诺从来没有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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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断变化的立场原则
在2004年美国总统大选电视辩论的时候,其中一位候选人说,人可以经常改变他对某些问题的看法,但不能总是转变他看问题的原则,否则这个人便不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这句话深具启发性。
共产党正是一个典型。以中国共产党为例,建党八十年来的十六次中共全国代表大会,竟对其党章修改了十六次,而夺取政权之后的五十年,对中国宪法大改了五次。
共产党的理想是社会公平,而社会公平的极致是实现共产主义。但今天,共产党统治的中国已经成为全球贫富悬殊最严重的国家,而党国大员在八亿贫困人口的基础上,大多成了腰缠万贯的大亨。
中共的思想,从最早的马列主义,加上了毛思想,再加上邓理论,最后又有三个代表。其中,马列毛的主义和思想,和邓理论及江代表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其背道而驰以至相差万里,也居然可以被中共摆在同一张神台上加以膜拜,实在是古今一大奇观。
共产党从没有祖国,建立全球大同,到今天的极端民族主义;从剥夺所有私有财产,打倒一切剥削阶级,到今天的吸引资本家入党,其基本原则南辕北辙自不必说。在其发迹和维持政权历史上,昨天坚持的原则今天放弃,而明天又再改变的事情比比皆是。但无论如何改变,共产党的目标明确,那就是夺取和维持政权,以及享受社会权力的绝对垄断。
中共历史上的十多次所谓“你死我活”的路线斗争,说穿了,无非是改变其立场和原则时候的内部倾轧而已。
需要说明的是,每次立场和原则发生改变,都是因为中共的合法性和生存碰到了无法回避的危机而引起。国共合作,亲美外交,改革开放,推动民族主义,无一不是如此,但每次妥协都是为了对权力的夺取或者稳固。每一次的镇压——平反的周期循环,也莫不由此而发生。
西谚有云:真理需要坚持,而谎言永远变化。智哉斯言!
四、以党性取代和消灭人性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列宁式的政党。中共建党之初,便确立了建党的三大路线,即政治路线、思想路线和组织路线。若以通俗的语言来描述这三大路线,思想路线是共产党的哲学基础,政治路线即确立目标,然后以严厉的组织形式来实现这一目标。
共产党员以及共产社会的人民首先被要求的,是绝对的服从,这是所谓组织路线的全部内容。
在中国,人们了解共产党员普遍的双重人格特征。在私下场合,共产党员多具有普通的人性,具有一般人的喜怒哀乐,也有普通世人的优点和缺点,他们或许是父亲,或许是丈夫,或许是好朋友,但凌驾在这些人性之上的,则是共产党最为强调的党性。而党性,按照共产党的要求,永远超越普遍人性而存在。人性当成相对的,可变的,而党性则是绝对的,不能被怀疑也不能被挑战。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人父子相残,夫妻反目,母女告发和师生互斗的事情普遍存在,那是党性在起作用。早期,中共高级干部的家人被划为阶级敌人被镇压,中共干部无法相救的事例更多,也同样是党性的作用。

文革中父女反目成仇。(大纪元配图)
这种党性,是共产党组织长期训练的结果。这种训练,是从幼儿园开始的。在幼儿教育中,所给出的标准答案虽然不合常识和儿童人性,但却是获得成绩的标准。中小学乃至大学的政治教育中,学生学到的,是必须遵从党所给出的标准答案,否则无法合格和毕业。
一个党员,无论他在私下对你表达了怎样的意见,但一旦作为党员表态时,必然要和“组织”保持一致。这个组织由下至上,最后统一到这个庞大集团金字塔的最高一点,这是共产党政权的最重要的结构特征,绝对服从。
在今天,中共已经完全蜕变成为维护自身利益的政治集团,或已不再有共产主义的追求目标,但组织原则没有变化,绝对服从的党性要求没有发生变化。这个党,以凌驾所有人类和人性的方式存在,一切危害或者被认为可能危害到党的组织或者领导人的人,都会被立即加以清除,无论这个人是普通百姓还是中共的高级领导人。

中共领导人。(大纪元配图)
五、反自然和反人性的邪灵
天地万物都有其生成衰亡的生命过程。
和共产党政权不同,所有的非共产党政权社会,无论其如何专制和极权,社会都有一部份自发组织和自主成份。中国古代社会,实际上是一个二元的结构,农村以宗族为中心自发组织,城镇以行会为中心自发组织;而自上而下的政府机构,只管理县级以上的政府事务。
现代除共产党以外的最严酷的极权社会如纳粹德国,仍然保持了私有产权和私有财产。共产党政权中,所有这些自发组织和自主成份被彻底铲除,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自上而下的集权结构。

中共集权。(大纪元配图)
如果说前一种社会形态是由下至上的、自然发生成长的社会状态,那么共产党政权则是一种反自然的社会状态。
在共产党那里,没有普遍的人性标准,善良和贪恶、法律和原则变成随意移动的标准。不能杀人,但党认定的敌人除外;孝敬父母,但阶级敌人父母除外;仁义礼智信,但党不想或不愿意的时候除外。普遍人性被彻底颠覆,所以共产党也是反人性的。
所有的非共社会,大多承认人性善恶同在的现实,然后以固定的契约来达致社会平衡。共产社会不承认人性,既不承认人性中的善良,也不承认人性的贪恶。铲除这些善恶观念,按照马克思的话说,是彻底颠覆旧世界的上层建筑。
共产党不信神,也不尊重自然万物,“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战天斗地,残民以逞。
中国人讲天人合一,按照老子的说法: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和自然是一个连续的宇宙状态。
共产党也是一种生命,但其反自然、反天、反地、反人,是一种反宇宙的邪恶生灵。
六、邪灵附体的特征
共产党组织本身并不从事生产和发明创造,一旦取得政权,便附着在国家人民身上,操纵和控制人民,控制着社会的最小单位以保护权力不致丧失,同时垄断着社会财富的最初来源,以吸取社会财富资源。
在中国,党组织无所不在,无所不管,但人们从来看不到中国共产党组织的财政预算,只有国家的预算,地方政府的预算,企业的预算。无论是中央政府一直到农村的村委会,行政官员永远低于党的官员,政府听命于同级党组织。党的开销支出,均由行政部门开销中付出,并不单列开支。
这个党组织,就像一个巨大的邪灵附体,如影随形般附着在中国社会的每一个单元细胞上,以它细致入微的吸血管道,深入社会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和每一个单元细胞,控制和操纵着社会。
这种古怪的附体结构,在人类历史上,有时候在社会局部出现,有时候在整个社会短暂出现,却从来没有像共产党社会这样彻底、长久而且稳定持续。
所以,中国农民才会如此贫穷辛苦,因为他们不但要负担传统的国家官员,还要负担和行政官员同样人数甚至更多的附体官员。
所以,中国的工人才会如此大规模下岗,因为那些无所不在的吸血管道,多年来就一直在吸取企业的资金。
所以,中国知识份子才会发现自由是如此的困难,因为除了主管的行政机构外,还有那个无所不在却又无所事事而专门监视着他们的影子。

邪灵附体。(大纪元配图)
附体,需要绝对控制被附体者的精神以获得维持自身存在的能量。
现代政治学一般认为,社会权力有三个来源,即暴力、财富和知识。共产党以垄断和肆意使用暴力,剥夺人民财产,以及最重要的,剥夺言论和新闻自由,剥夺人民的自由精神和意志,来达到其绝对控制社会权力的目标。以此而论,中共这一附体对社会的严密控制,可以说是古今中外无出其右者。
七、反省自己摆脱中共附体
马克思在共产党的第一份纲领文件《共产党宣言》中这样宣布:1848年,“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一百年后,共产主义已经不仅仅是幽灵,而是真正具有了具体的物质实相。这个幽灵,在上个世纪的一百年中,像传染病般在全世界泛滥展开,屠杀了数以千万人的性命,剥夺了亿万人的个人财产甚至他们原本自由的精神和灵魂。
共产党的初始原则,是剥夺所有的私有财产,进而消灭所有“剥削阶级”。属于个人的私有财产,是民众所有社会权利的基础,很多时候,也是民族文化载体的重要部份。被剥夺了私有财产的人民,也必然被剥夺精神和意志的自由,进而最后丧失争取社会和政治权利的自由。
中国共产党因为自身生存危机,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经济改革,把人民财产权利部份归还,也把共产党政权这个庞大而精密的控制机器,捅出了第一个窟窿,这个窟窿,到今天越来越大,发展成为全体共产党官员发疯般为自己聚敛财富。
这个以暴力和谎言,不断变换自己外表形象的附体邪灵,近年来败像尽显,已经到了惊弓之鸟、风声鹤唳的程度,它以更加疯狂聚敛财富和控制权力来试图自救,但却更进一步加剧了其危机的到来。
现今的中国,貌似繁荣,但社会危机已经积累到了空前的地步。按照中共的习性,或许将再一次施展其过去的伎俩,这包括再次做出某种程度的妥协,对六四事件当事人或者法轮功等平反,又或者制造出“一小撮”敌人,以继续供其展示暴力恐怖力量。
中华民族在一百多年来所面临的挑战中,从器物引进、制度改良到最后的极端激烈革命,付出了无数生命,丧失了绝大部份民族文明传统,现在证明仍然是一个失败的回应。在全民的仇恨、愤懑中,一个邪灵乘虚而入,最终控制了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仍然继承古老文明的民族。
在未来的危机中,中国人无可避免地需要再次进行选择。但无论如何选择,中国人都必须清醒,任何对这个现存的邪灵附体的幻想,都是对中华民族灾难的推波助澜,都是向附在身上的邪恶生命输注能量。
唯有放弃所有幻想,彻底反省自己,而坚决不被仇恨和贪婪欲望所左右,才有可能彻底摆脱这一长达50多年的附体梦魇,以自由民族之身,重建以尊重人性和具有普遍关爱为基础的中华文明。

反省自己摆脱中共附体。(大纪元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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